送走钟老,沈越川觉得奇怪:“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在钟老那儿,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不过,当爸爸的这样,难怪钟略会犯蠢。”
在钟老看来,陆薄言的淡然之下,隐藏的是狂妄某种无视钟氏的实力的、目空一切的狂妄。
他曾经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把无数人堵得哑口无言,把死的说成活的,把事实扭曲成波浪线。
当天,秦韩就带着萧芸芸出席聚会,和她一起吃饭看电影,不用他宣布,他和萧芸芸的“恋情”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来。
秦韩用鼻息“哼”了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让她跟我走?”
“……”
陆薄言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这种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跟沈越川说什么。
相比之下,相宜的适应能力要比哥哥弱很多,陆薄言虽然也用手替她挡了一下太阳,但阳光多少还是有些刺眼,她很快就娇|声软气的哭了。
“……”
苏简安挂了电话,正好看见陆薄言回来。
他想不明白,已经不让他过正常的生活了,为什么不能让萧芸芸好好爱人,好好度过这一生?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小脸:“妈妈已经睡了,你怎么还不睡,嗯?”
萧芸芸蜷缩在出租车的后座,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
陆薄言在床边坐下,示意苏简安放心:“你不用出去,我和亦承会在外面。宝宝如果醒了,抱出去让他们看一眼。但是他们运气不好的话,那就等宝宝满月再看。”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沈越川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萧芸芸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