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点头，将一个小小的卫星电话塞到严妍手里。

说办就办，才发现她没存小泉的号码。

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里面静悄悄的，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

“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跟我说什么习惯，习惯是可以改的。”

“我……”她不明白那团火是什么意思，只想赶紧撇清：“我没担心什么。”

“你别担心孩子，我是妈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程奕鸣，你干什么！”她立即冲程奕鸣质问。

“我开始也不要，”符妈妈说，“要么我把卖珠宝的钱还给他，他却让我留着，说离婚的时候没给你赡养费……”

“和于家的合作，还有于靖杰的项目，之所以放弃，都是出于商业上的考虑，没有其他原因。”他接着说。

“所以他把男孩女孩的都订了一份。”

符媛儿回想了一下，什么墨菲定律破窗效应她也看过，但所谓的习惯定律，却没什么印象。

于翎飞的脑海里，回想起慕容珏说过的话。

“我没有胃口，”符媛儿摇头，“你吃了吧。”

“很危险。”

“你是不是和程子同在一起？”却听严妍这样问。

符媛儿不置可否：“这条路直接通往你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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