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懒懒睁开眼，“起火了？”

“我？”

“当然可以。”

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接着往桌前一放，“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

“补偿我就行了。”

“你觉得呢？”符媛儿反问，“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

为什么不直接去查，找到证据，证明那条短信是于翎飞发给季森卓的不就行了？

他很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知不知道。

她正要说话，却被程子同打断：“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符媛儿微怔，不知该安慰程木樱，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

“怎么……？”她疑惑不解。

她不能暴露自己。

“我就随口问问，”她转开话题，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程木樱在家里吗？”

“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

“你个没良心的，不等我就出来了！”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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