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倏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给她处理好针眼,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按住。”
“花痴。”江少恺笑着低斥,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不甚用力,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而且他们看起来,确实十分般配。 陆薄言回过头,低声问苏简安:“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
“啊……” 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
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而楼上的手术室里,江少恺正在被急救。 “哎!”苏简安做了个“不用说”的动作,“别告诉我他们爱得有多深沉,我都懂哒~”
“陆薄言,你……”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