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答反问:“你想去员工餐厅?” 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可是,她这是什么反应?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 他在害怕,怕失去怀里这个人,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 陆薄言怒极反笑:“理由呢?”
事关苏简安的安全,沈越川硬着头皮打断了陆薄言的会议,告诉她苏简安在回家的路上很有可能被围堵。 她话没说完,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咔”一声反锁,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
“中午不回去了。”陆薄言说,“碰上渔民出海回来,有很多新鲜的海鲜,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你也过来?” 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薄言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