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陆薄言说,“吃了早餐,收拾好东西就可以回家。”
当然了,前提是,他要能回得来。
现在,他似乎可以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了。
林知夏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转而拨通沈越川的电话,柔声问:“你在哪里呀?”
一天下来,萧芸芸的表现虽然不像以往那样令人惊艳,但至少,她没有再出任何差错。
就算找到借口把他留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明知道这是任性,明知道这样惯着,小家伙只会越来越任性。
不是说忙碌是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吗,为什么不奏效呢?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陆薄言:“什么啊?”
“妈!”
萧芸芸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还有话要跟我说?”
“真神奇。”沈越川说,“这小子就好像知道你是他爸爸,一定会哄他一样。”
秋天来临,冬天也就不远了吧。
也许它感受到了,萧芸芸对它并没有恶意。
陆薄言却完全不配合,继续盯着她,反问道:“你指的是衣服,还是人?”
“我和夏米莉确实是同学,但也仅仅是同学。”陆薄言没有任何犹豫,逻辑和吐字都十分清晰,确切的解释道,“至于那些照片,是因为夏米莉喝醉了,在酒店跟我纠缠,最后吐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