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哪有这么容易上当，眯了眯眼：“我怎么记得呆在这里的时候，你更喜欢看电影？”

“不过”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

回到家门口，开门、换鞋、进屋……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拐过玄关，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韩若曦把自己关在公寓里，看着微博底下的留言和网上的讨论，怒摔了一套茶具，从包里摸出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慌乱中，她关了浏览器，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相册的窗口弹了出来。

苏简安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从被窝里弹起来，瞪了陆薄言一眼：“都怪你！”

韩若曦被推得后退了两步，站稳后突然笑起来，拨出一个电话：“他的药效发作了，进来吧。”

这半个月，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可是她没有哭。为了孩子，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

……

陆薄言挂了电话，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说着，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

她喜欢雪，陆薄言知道，也就没说什么，陪着她站在街边，帮她拨掉肩上和头发上的雪花。

穆司爵神色凝重：“如果警方根据这些口供断定这次事故的责任方是陆氏，那么……”

但是，这个晚上她的睡眠有了改善，虽然第二天还是醒的很早，但她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看很多了。

陆薄言摇下车窗，夹着烟的手伸出去，寒风一吹，烟就燃烧得很快，烟灰也随着风落下去，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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