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平时就像一只小刺猬,随时竖着一身的刺,但她的唇就像刚刚剥开的果冻,饱|满,柔|软,有吸引人的魔力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我哪里乱回答了?”许佑宁理直气壮的说,“我每个问题都全方位回答,而且每一句都是实话啊!”
许佑宁拨了拨头发,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
终于,阿光的另一半世界也开始溃散。
衣服不偏不倚的盖在许佑宁的头上,许佑宁有一种被奴役的感觉,烦躁的扯开:“受伤了不起啊?!”
穆司爵瞬间懂了。
两人一路纠缠出电梯。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因为穆司爵一句话就多想。
“你敢说我就敢听!”
“……”穆司爵的经验丰富到什么程度,不言而喻。
他的担心有那么明显?
他越是淡定,许佑宁就越是要点火,笑眯眯的看着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挑开他衣服的扣子,柔润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掠过去,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
许佑宁咽了咽喉咙:“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报十二万这么低的价吧?”
看见穆司爵的车子也在停车场,她就知道穆司爵在这里,不管不顾的上楼,直奔穆司爵的办公室。
她宁愿刚才只是她的幻觉。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