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该不该打,自己心里清楚!”
白唐陷入了回忆,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进入刑侦队没多久。
何必惹得父母不高兴,自己不开心。
定格。
司俊风愣了愣,忽然转身离开。
在她心里,司俊风就是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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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
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
“警官,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她轻哼一声,“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就她那一口黄牙,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
“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祁雪纯语调平静,“我做的任何判断,都是出自证据。”
“没必要那么着急吧……”
她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料:“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