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理会,转身就走。
谁会说不愿意。
祁雪纯苦笑,学姐一片好心,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爷爷。”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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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视线转到旁边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忽然一咬牙,“司俊风,我把命还给你!”
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
工作就是工作,破案就是破案,不会夹杂个人感情。
她将卷宗放回,一不留神卷宗“啪”的掉在了地上。
“这个司俊风很有问题,一直在误导你,”社友一口断定,“而尤娜受雇于他,在他的安排下演了一场戏骗你,目的很简单,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
司俊风淡然:“这种事要准备很多年吗?”
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这个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吗?”纪露露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