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刚才那顿饭我还结账，我先去忙了。”冯佳先行离去。

“我想陪着你上班，”见他眉心微皱，她赶紧摇手，“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给你当司机好不好？”

“他明明是个贼，为什么对那个女人付出那么多？”她不明白。

为什么他不听她的呢？

“妈，你在找什么？”祁雪纯问。

“你先告诉，谁送你花？”他问。

云楼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拍。

她心头始终被一团恐惧笼罩，它像乌云集结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

他回她：别傻了，我比你大，会比你先变成老头。

“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祁雪纯挑了挑秀眉。

“程申儿，”他拉住她的手，让她转过身，“嫁给我。”

而且，他也弄了一套工人制服穿着。

走得太急，一时间气没喘匀。

“什么？”

“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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