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陆先生和我老板,”许佑宁有几分犹豫,还有几分好奇,“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挺好的,是这样吗?”
外婆没想到许佑宁的老板这么年轻还这么帅气,热情的拉着他落座,差遣许佑宁去洗碗,免得饭菜凉了。
“还不饿,先去酒店吧。”
沈越川看了看时间,点点头,离开房间。
等了一个多小时,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
他不知道苏简安是怎么熬过来的。
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上嗓子眼,慌忙过去扶住陆薄言:“怎么回事?”
康瑞城笑了笑:“我直白点告诉你吧,我手上掌握着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
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起身离开,走之前不忘提醒她看一下新闻。
陆薄言本来还想跟苏简安开个玩笑,闻言却不由自主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纤细柔嫩的小手:“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少陪你?”
明明已经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为什么还是睡不着?
沈越川的脸色瞬间变了,拉着陈医生出了办公室。
苏简安挂了电话,上网浏览新闻,果然汇南银行给陆氏贷款的消息已经席卷各大报纸财经版的头条。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伸手挡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看见我,你就这么害怕?”这只能说明,他昨天的猜测是对的。
不能再等了,医院的人发现她不见,很快就会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