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对麻将一窍不通,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
苏简安愣怔了片刻,随即忍不住笑出来:“你吃我工作的醋啊?”
于是,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除了他们,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
“最坏的结果,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陆薄言抬起头来,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现在首要的,是解决苏洪远。”
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危险:“她敢!”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的合作就能谈成?那我的声音不是成了吉祥物啦?”
方正正想把袋子扒了,但下一秒双手就被人捆了起来,他反应过来来人是洛小夕的帮手,正想呼救,洛小夕就脱了他的鞋子把袜子扯出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苏简安:“……”
几个人挤满了小小的单人病房,沉默了一个早上的小房间也顿时热闹起来。
苏简安被人点了穴一样僵住了,讷讷的“噢”了一声。
快要到的时候,苏亦承交代小陈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位上,让小陈打车回去,他坐在车里吹风。
“才吃那么点呢。”刑队摸了摸耳朵,“要不你再看看菜单,点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就这样,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
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但乍一确认,还是觉得头疼。
这种痛虽不致命,却能让他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