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热烈、直率,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
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她要下山,她要回家。
不对劲。
他走过去,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别抽了,回去让她闻到烟味,一准又不理你。她就是这脾气,倔强又容易心软,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来硬的就好了。”
似乎只要一个转身,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
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
一如既往,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
第二天是周日,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突然问:“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简安,”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记得我说过的话。”
“好吃!”洛小夕点头,“你怎么想到的?”
他笑了笑:“我不告诉他,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
“我落难了你还笑!是不是朋友!”江少恺用文件捂住脸,“你知道昨天看照片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有一种我在菜市场挑猪肉的错觉。”
沈越川一边吐槽苏亦承一遍问苏简安:“怎么样,敢不敢玩?”
是因为安心,还是……她在潜意识里就很害怕陆薄言?
苏简安知道洛小夕有多难过,也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着洛小夕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