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多少有些别扭:“陆薄言,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 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苏简安接过衣服,“试衣间在哪里?”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又脱下外套裹住她,吩咐钱叔开慢点。
才五天的时间而已,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青色的胡渣冒出来,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却给他添了一抹病态。 她干脆乱指一通:“这里这里这里,你哪哪都是坏的!”
吃醋?好像是。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就算还不了解他,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 洛小夕愣愣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不过,是你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