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严妍也是同样的心理。
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
车门关上,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怕自己真喝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吗?”出发前严妍担忧的问道。
刚才的事情,她看得很迷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符媛儿微愣,爷爷特意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晚上十点过后,酒吧开始喧闹起来。
“不必。”她坚持下了车,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
“你让我一回来就找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她接着问。
他是在质问她吗?
“我天!”
符媛儿忿忿的撇嘴,“你把子吟安顿下来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谁都认为子吟真有了你的孩子。”
“想知道?”他挑眉。
“我累了,”她收回目光,对季森卓说道:“我去看看妈妈。”
我的天!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