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想了想：“看出来了。”

她看得明白，走进韩目棠办公室的，正是程申儿。

祁雪纯点头。

“你担心什么？”司妈头也不抬的问，“担心俊风会着了秦佳儿的道？”

“先生，其实太太很心疼你的。”罗婶给他送来晚餐。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秦佳儿说道：“怎么，他们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吗？”

司俊风抿唇：“许青如又跟你乱说了什么？”

“司俊风，你让程申儿回来吧。”祁雪纯忽然走进来。

“以前没发现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韩目棠说道。

“药凉了。”他出言提醒。

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因为他也经历过，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

司俊风是故意的。

“可是……”

书房的门关上了。

与她擦肩而过时，祁雪纯没忘了留下一句：“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她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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