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过来陪着你。”秘书笑了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微微喘着气,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
四个月前,陆薄言天价拍下那颗钻石,但记者没能采访到他,全世界都猜他是要送给韩若曦博红颜一笑的,那时他丝毫没有要结婚的迹象。 她睁开眼睛,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苏简安又看窗外,“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 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
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嗫嚅着说:“你当时在忙嘛,我……我不想打扰你啊。” 陆薄言咬了咬牙:“闭嘴。”
而且,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 只有她,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
突然,陆薄言说:“简安,你的扣子开了。” 洛小夕半晌都没有任何动静,苏亦承只好拉着她走。
苏简安默默感叹陈璇璇真是个神助攻。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亚伯手工冰淇淋。 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错愕的表情,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 苏简安沉思良久,郑重地给出一个答案:“水快要开了。”
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语气嫌弃:“打雷下雨而已,你哭什么?” 怎么要孩子?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能上去的话,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
而另一边,空荡荡的,苏简安望着它出神。 “我不想她受伤。”
苏洪远一身名贵的正装,笑着走进来:“简安,俗话果然没错,女生外向,现在连我这个当爸爸的要见你,也得按门铃经过你同意才能进来了。”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但这一刻,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感无比,像一只撩|人的小猫,他体|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
苏简安暗地里着急:“到底谁啊?你的秘书张玫?” 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只剩下佩服。
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就彻底输了。但能怎么样呢?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 “你喜欢你住,住院费算我的。”
想到这里,苏洪远抽了口烟;“简安,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 简直要让人心跳爆表!
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 “吵了。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没解释。”
怎么会这样呢? 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十几年,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她问:“你想放弃了吗?” “简安……”洛小夕走过来,“如果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