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不小心蹭到了奶油,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
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没什么,我考一考雪纯,小孩子还算匆忙,能猜出来。”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祁雪纯质问,“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
“看到那辆车了?”莱昂问。
“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
“她说得很对。”司俊风补充一
“别装傻了,”程申儿冷笑,“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
“你真是江田的女朋友?”
司俊风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好啊,现在就适应。”
又说:“如果分数没有错,请你马上离开。在数学社的社规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
难得按时下班一次,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伸了一个大懒腰。
“你干嘛这样说!”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脸皮薄,她瞪了司俊风一眼,扭身离去。
“出什么事了?”司爷爷赶来,身边跟着司俊风和程申儿。
她快步来到首饰盒前,“我很高兴你没说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的话,还能体会普通人的感受。”
“你没有错,”祁雪纯拍拍她的肩,“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