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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
蓦地，程奕鸣紧抓住她的双肩：“是不是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
“可以，条件也是做我的女朋友。”
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符媛儿：……
“她出院了？”医生不是让她观察几天？
不对，那位大小姐冲上来问的是，严妍在哪里？
“哦？”程奕鸣不信，“你可是他亲手送进去的。”
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程奕鸣一愣。
她马上想到，如果符媛儿知道了这件事，难保不会因为愧疚，将项目给季森卓！
“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符媛儿问。
她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视镜，发现没人追上来，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