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挤别挤。”女员工们兴奋的看着致辞台上的陆薄言,“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苏亦承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先去洗澡。”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变得别有深意,“等我。”
所以她不敢开灯,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
陆薄言:“……”
洛小夕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睡懒觉,即使熟睡中仍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很沉重,她从噩梦中醒来,入眼的是惨白的病房,以及趴在病床边的苏亦承。
她顿感丧气,江少恺倒是乐观:“出狱了也好,我们探访什么的,不是更方便了吗?在外面和他谈,也更容易说服他翻案。”
终于,脚步停在房门前,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
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
陆薄言云淡风轻的扬了扬眉梢,“你不是说想我了吗?”
陆薄言说:“那是我给你挑的。”
车厢内气压骤降,陆薄言俊美的五官笼罩了一层阴霾。
陆薄言挂了电话,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苏亦承每天都做两份早餐,他吃掉一份,另一份被家政阿姨处理掉。
苏简安还是没有胃口,摇摇头:“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陆氏的年会吗?去吧,我饿了会叫张阿姨的。”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可半生未完,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
老洛心疼的握住女儿的手,“晚上把苏亦承带回家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