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佑宁忙不迭解释,“这句话没有贬义,我保证!”
她推了推穆司爵,双颊火烧一样滚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你欺负一个残疾人,算什么正人君子?”
苏简安挂了电话,长长地松了口气,说不上来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好拍了拍胸口,逼着自己深呼吸了两口气。
“好了,我同学他们过来了,先这样。”萧芸芸的声音小小的,“我要去实验室了。”
苏简安却像被昨晚的记忆烫了一下,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火炉,双颊腾地烧红,试着从陆薄言怀里挣脱。
米娜正好进来,一把抽走阿光的手机:“你是不是缺心眼?”
“……”这一次,轮到许佑宁说不出话了。
相较之下,她更愿意相信陆薄言。
“嗯哼。”穆司爵挑了挑眉,“所以,你以后可以用制
“……”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陆薄言是在想办法让她安心。
穆司爵看了阿光,用目光示意阿光噤声。
房间就这么安静下去,只剩下陆薄言和相宜呼吸的声音。
“哇!”米娜一百个羡慕嫉妒,“一大早的,不用这样虐狗吧?”
“就猜到你要来。”苏简安笑了笑,“早就准备好了,洗个手就可以吃。”
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教导过苏简安,做人要心平气和,保持警戒,但是不以恶意揣测别人。
真好,从此以后,他会一直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