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
“手机上拉黑了,但你的记忆和脑袋能拉黑吗?”
“妈,我们……”
他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而她,很有可能连电梯门都来不及迈出去,就被人扛回来了。
空姐先把洛小夕那杯香槟送了过来,她仰首就喝下去,却迟迟不低下头。
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警察、媒体,还有承建公司的人,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众人议论纷纷,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
书房内
大早上,竟没有一个员工敢跟陆薄言打招呼。
有位业主在网络论坛上发帖,标题慷慨又引人共鸣《我辛苦打拼半辈子,要的并不是一个随时会坍塌的家》。
苏简安躺回病床上,朝着苏亦承挤出一抹微笑:“哥,我还好,能撑住。”
书桌后,陆薄言正在用苏简安听不懂的语言开会,苏简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腿上象征性的搁着一本书,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翻页,视线反倒是胶着在陆薄言身上。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不送我?”
苏亦承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不影响你今天的工作。”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昨晚在医院陪简安,没休息好。”
苏简安下意识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