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寒冬已过，温度上来了，河面开始融化，尸体便慢慢浮上来，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然后报警。

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化妆过程中，忽然进来一个年轻女孩，她充满敌意的将严妍打量一眼，转身就走。

“严妍，你会后悔的！”对方甩头离去。“申儿，坐啊，想喝点什么？”

不用说，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戳破了。

祁雪纯平静镇定的看着欧远，开口：“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出阿良这个名字开始，你就在误导我。”白唐点头：“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

“我不知道，他让我自己回家。”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