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楼下，萧芸芸才发现洛小夕在等她。今天她是真的走了，带走她带来的一切，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彻底从这里离开。

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大片，萧芸芸终于松开他，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眶里迷迷蒙蒙的布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我当然有。”许佑宁扯了扯手铐，“你先放开我，难受死了！”

意料之外，穆司爵竟然带着她往餐厅走去。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

穆司爵没听清许佑宁的话似的：“什么？”沈越川力气大，这一点他不否认，但他的办公桌可是实打实的实木啊，沈越川的手又不是斧头，他这一拳下来，桌子毫发无伤，但他的手肯定是无法幸免于难了。

她没想到的是，先等到的反而是穆司爵和许佑宁。“不是什么好烟，但也勉强能抽。”保安大叔笑着，“你要是抽得惯，我帮你点火？”

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依偎在他的胸口，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