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看着她说:“我回公司。”顿了顿,“舍不得我?”
苏亦承安抚她,“放心,不会有事。”
不等苏简安回答,陆薄言已经给了沈越川一拳:“你闭着眼睛开车的?”
苏简安看了看有点“荒凉”的四周,忍不住想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
他打开烟盒看了看,嗤笑了一声:“不是抽了几根了吗?在我面前装坚韧不屈有什么意思?抽完了再给你拿。”
陆薄言没有信仰,也从不迷信什么,却相信这个平安符真的有用,相信只要他写下“一生平安”,她就真的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
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踱步到窗边,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
苏简安却转身就要走。
这次,就让江少恺帮苏简安最后一次吧,欠下的人情,他来还。
难怪他的双唇这么干。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天生的葡萄种植地,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苏简安话都说不出,只觉得更冷了,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重新拦车。
她话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沈越川走出来,而后径直朝她走来。
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洛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