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点头，对司俊风说道：“司先生，刚才的问题都听清楚了？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如果今天换做是你，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程奕鸣，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你要真心疼我，你就快点醒过来，教我该怎么做……”

叹声中，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

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

“昨天晚上有一个女人来公司找毛勇，”司俊风回答，“想要取走他还没取走的薪水和奖金。”

“不可能！”白雨难以相信，自己的表妹会跟凶杀案联系在一起。

司俊风跟着走进来：“一个警察坐上了一辆玛莎拉蒂，我应该怎么联想？”

“不是你的错，”严妈柔声安慰，“也不是程奕鸣的错，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吴瑞安撇开眼，没说话。

“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请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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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玟，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

贾小姐不以为然：“只要能把事情办成，暴露了又怎么样！”

说到最后，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

“那之后，就要看你们的了。”男人接着说。

“领导一直都挺你的，放心吧。”宫警官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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