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符媛儿关切的问,“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从回来到现在,你已经睡了两天。”
“你懂也好,不懂也好,”严妍也严肃的盯着她,“你只要知道,只要是你做过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
所以第二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她便吃了两片褪黑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
她马上将店铺推给了管家。
气到想丢下这堆烂事回家去!
“妈,您少说几句。”程奕鸣皱眉,眉眼忍耐着烦怒。
程奕鸣忽然伸出一只手,却是抚上她紧咬的唇瓣,“别这样,咬破了会疼。”
她面露狐疑。
程奕鸣走上前,对着于思睿耳语了几句。
但神智竟清醒了些许。
白雨一愣,她无法回答严妍的问题。
“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派人修理,你先走吧。”严妍便要逐客。
这时,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舞曲响起。
“程奕鸣,”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你别想死,你别想!”
严妍暗中松了一口气。
“少废话,”严妍质问:“人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