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秦魏无力的说,“我只能跟你道歉。” 这一次,不用踹醒苏亦承给她解释,洛小夕慢慢的就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苏亦承立即拨了小陈的电话。 陆薄言的视线胶着在文件上,头也不抬:“这种小事,你来处理。”
“你对小夕做了什么!”秦魏终于吼出来。 就从这天起,苏简安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和陆薄言真真正正的同|居了指的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那种同|居,全家上下都知道了。
苏简安“额”了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默默的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拜托他想一个有说服力一点的借口…… 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咦”了声:“简安,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 苏简安才意识到陆薄言刚才的问题都只是铺垫,不由得咽了咽喉咙,紧张的看着他俊美绝伦的五官。
“……”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却是真的不敢动了。 “刮台风之前,她上去做现场验尸。”闫队长看了看时间,“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抱歉,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没有陪她一起,刚才风雨太大,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
“你学来干什么?想开我的门?”陆薄言笑了笑,“我的房间,只要你想进,随时都可以。” 她从猫眼里看见了陆薄言。
“所以我当时去抱住秦魏,是不想你以后惹上麻烦。我想说的都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苏亦承关上门,硬生生把那个“临”字关在了门外。
“对。”陆薄言说,“所以你也要找两个伴娘。” 就在这时,陆薄言突然揽住了她的腰,带着她下楼。
“我……”本想说不饿的,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于是苏简安只好说,“刘婶,我吃过才回来的,不下去吃了。” “好了,你走吧。”洛小夕推着苏简安出门,“不用担心我,真的有什么事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对,我们不是去公司。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 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上去吧。”
汪洋想,陆薄言就是陆薄言!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 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几个月前的承诺,你是不是该兑现了?”
他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服,那股从容的绅士气质和这里严重不搭,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是。”洛小夕拼命的摇头,她很努力的想要解释,可是她喘不过气来,更说不出完整的话,她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
所幸,乌篷船排水的哗哗声唤醒了洛小夕。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缺氧,也许是因为害羞,苏简安的白|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
“你们干嘛啦?”她拿起支票问陆薄言,“穆司爵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啊?” 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
陆薄言意外了一下,把她圈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怎么了?” 那段阴暗的日子里,仇恨在陆薄言的心里剧烈的膨胀,苏简安的出现像一束明媚的阳光。
是啊,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拼力气她比不过他,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 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他挽起袖子:“我帮你。”
哎,她的人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呢! 苏简安愣了愣,意外的看向苏亦承:“他怎么会那么早来?那个时候我还没出事,但天气原因航班已经停飞了。”
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只会流泪。 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