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严妍瞬间明白，“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那个人其实一直躲在房子里。”

祁雪纯没等他，回到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严妍摇头：“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似乎没有。”

事实证明，情况出乎她的意料。

案发地点，欧老的书房，已经被警戒起来。

“秦乐！”严妍叫住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严妍：……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她看出他在逃避。

“人来齐了，我们就吃饭吧。”严妈招呼大家。

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祁雪纯忽然明白。

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领导就过来了。

“订票之后提前告诉你。”他柔声道：“你早点睡。”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贾小姐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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