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承!”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
陆薄言“笑了笑”说:“我在这里,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等我,我送你回去。”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把平底鞋都染红了,有几分吓人。
“邵明忠,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问。
陆薄言偏过头看着她:“想看什么电影?”
“暂时性麻痹而已。”陆薄言看向他的“保镖”。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陆薄言微微点头:“试完菜不要乱跑,我下班了来接你。”
他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合身的剪裁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英俊挺拔。不同的是,这次他穿的是三件套,深沉的黑色,和他的双眸一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却无法阻挡那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优雅华贵的感觉。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
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妈,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放心吧,你一点都没变老。”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但他是一位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