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苏简安不禁失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越川什么时候找女朋友。他空窗了……好像挺长时间了。”

钱叔正开车送陆薄言去公司，闻言也是大感意外，把这件事跟陆薄言透露了一下。

“不。”沈越川说，“去芸芸的公寓。”

沈越川总算明白了，萧芸芸的意思是，她那还不算闹，而现在，她分分钟可以闹起来。

她醒着的时候，总是一副张牙舞爪很不好惹的样子。直到睡着，直到她的神色变得平静满足，呼吸的声音变得浅淡且温柔，她孩子的那一面才显露出来。

“两种下场。”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打残，扔到警察局，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你觉得哪种好？”

陆薄言送走苏韵锦，苏简安和刘婶正好抱着两个小家伙下楼。

那个人可能是徐医生，也有可能是秦韩，或者是一个他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陌生人。

还有，她早就不想要康瑞城的温柔和善待了。

今天不是休息日，如果不是因为她要出院，陆薄言早就该去公司了。

看着白色的路虎融入车流消失不见，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往地铁站走去。

沈越川这样，反倒可以让她死心。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说：“相对于沈越川来说，周绮蓝确实不错。”

“我帮你拿进去。”陆薄言拿起茶几上的小果盘装好苹果，端着进了房间。

萧芸芸长长的吁了口气，“幸好，不然就太糟心了。”

萧芸芸似懂非懂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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