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报社时，严妍忽然打来电话，问她在哪里。

“您还好吗？”

“游泳超过两个小时，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细胞脱水，加上疲劳过度，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符媛儿，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渐渐清醒过来，她便意识到了这两点。

“你不需要知道，”子卿朝床头看去，“等会儿程子同来了，你只要好好听着就行了。”

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他侧身过来瞧她，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

闻声，符媛儿也抬起脸。

她拉着程子同往电梯走去，刚过了拐角，他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捧住她的脸，硬唇便压了下来。

想想也并非没有道理。

“我亲眼所见。”

“你们好，”这时，面试的人走进来了，“我是3号。”

符媛儿越来越听不明白了，他明明在骗子吟。

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什么唱歌，这根本就是大型虐狗现场。

符媛儿看向窗外的夜色，心里想着，看来她还是得回程家，而且还若无其事的回。

这一个声音很清脆，直接敲打在了符媛儿的心上。

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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