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康瑞城直接联系了许佑宁。
“偶尔吐一次是正常的反应,不用担心。从检查来看,你的身体状况比上次好多了。”韩医生示意陆薄言放心,“只要继续注意饮食,再保持现在的好心情,严重的孕吐就不会再反复,宝宝也会健康成长的。”
心中的天秤,最终还是偏向穆司爵,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穆司爵想了想,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但还是说了出来:“她现在是生理期。”
“他只是个老板,但不是个好老板!”许佑宁愤愤不平,“否则他就不会袒护那个王毅了!”
周姨听见动静,从屋内跑出来:“小七,没事吧。”
陆薄言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叫苏简安:“手伸出来。”
许佑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只能绝望的掩面叹息。
许佑宁心底暗叫不好,干干一笑:“没想去哪儿啊。”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树枝,“七哥,你想不想尝尝这个?味道很好的!”
“我会告诉其他人,他在某次交易的时候意外身亡了。”穆司爵若无其事的喝了杯子里的茶,“既然敢给康瑞城当卧底,在他接近我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
相比之下,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吩咐阿光:“先把东西带走。”
穆司爵环着胸坐在主位上,微微偏过头去看大屏幕,脸部轮廓英挺深邃,整个人更显得镇定睿智。
一帮手下懂了,同情的看了王毅一眼,却也无能为力。
吧台上面放着一包刚刚打开的红糖,他倒了一些到玻璃杯里面,用热水把红糖冲开,端过来递给许佑宁。
陆薄言有些诧异:“妈,你怎么来了?”
她声如蚊呐的低喃:“穆司爵……”像是在找穆司爵,又像是在向穆司爵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