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薄言按住苏简安的手,说:“可以了。” 出乎苏简安意料的是,沈越川和叶落还在医院。
“一切发生之后,我才知道,他要的是陆律师的命。我也才知道,我一直在为谁工作。可是车祸已经发生,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就算后悔也没有用。” 这也是陆薄言当时放弃轰炸康瑞城飞机的原因之一。
苏简安不敢继续往下想,牢牢抱着陆薄言。 念念想了想,眨了眨眼睛,算是答应了穆司爵。
唯独这一次,陆薄言画风突变。 陆薄言“嗯”了声,问:“医院什么情况?”
唐玉兰把温水捧在掌心里,沉吟了须臾,说:“简安,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好。”苏简安起身说,“晚餐准备好了,我让徐伯上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