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人情绪的失控,也可能是药物所致,和改变记忆没有关系。”陆薄言神色微凝。 “需要吃药吗?”许佑宁开口问。
陆薄言握住她的手,两人走进酒吧的门,“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把自己的罪行洗干净,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反而好办了。” “妈妈一会儿抱好吗?”
陆薄言来到外面的走廊上,轻笑道,“我没想到,你们聊起天来倒是什么都敢说。” “不会。”
“胡闹。” “甜甜,是我的名字?”
“经济学。” 唐甜甜在混乱中被人推到墙边,疗养院内的灯忽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