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听他的。
她实在很疼,不只是胳膊疼,脑袋也连带着疼,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
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傅延说的话,我为钱工作。
“他们也就吓唬人而已,连我的头发都没碰着一根,”她接着说道:“但他只要坐到电脑前就不一样了,等路医生来了,也许他还能帮到路医生呢。”
她紧紧搂着司俊风的腰,将脸贴在司俊风的腰间哭泣。
“没有没有!少爷,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高家对我有恩,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程申儿将他扶进了房间,找出房间里的急救包,给他消毒涂药。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问。
“跟谁买的?”
“妈妈,不要哭,我只是去旅行,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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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肯定会来公司,所以我一直在附近等着。”程申儿回答。
到时候只会让对方更加怀疑他。
想起司俊风,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他总算摆脱了麻烦,但自从那晚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
傅延在庄园里将玉镯掉包的事,白警官已经查清楚了,傅延之所以还能自由行动,有两个原因。
她转身跑出了病房,没法再在这里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