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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
欧翔点头，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他们都在国外，去国外留学后都不愿回来……但明天他们都会到，明天是我爸的葬礼……”
这时，医生从检查室出来了。
摇头：“她活得并不好，身上伤痕累累，后脑勺受过重击，有一大块淤血。这一个月以来，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
“我叫欧远，今年六十一，在这里干七年了，”欧远自我介绍，“阿良是我的老乡，从上个月开始吧，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经常跟我调班，或者让我顶班。”
话音未落，被激怒的齐茉茉已扬手打来一巴掌。
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
“我带回局里，让欧远自己打开。”祁雪纯想到了办法。
程奕鸣知道了吗，严妍心头一抖，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难道是还不知道？
“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已经怀孕，现在毛勇死了，她需要钱做手术。”司俊风接着说，“但除了钱，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
“雪纯，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程奕鸣不再回答，转身往外。
祁雪纯跟着跑出去，程奕鸣已经在交代助理们去找人了。
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白队，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