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摘了手套,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问:“医药箱在哪儿?” 林知夏顺势问:“你差不多要拿毕业证了吧?很快就是一名执业医生了?”
怎么可能呢? 萧芸芸看了看小吃店前攒动的人头:“不要吧,小吃可是人类幸福快乐的源泉,把这里改成正正经经的餐厅,等于破坏吃货的幸福啊。”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妥协道,“好吧,我不说了。”
话音刚落,萧芸芸的心跳就开始疯狂加速。 陆薄言笑了笑,把小家伙抱起来,小家伙的纸尿裤已经很重了,他先给他换了纸尿裤,洗了个手回来又给他冲牛奶。
他的命运,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悲剧。 “知夏,抱歉。”
“他应该是不想喝了。你再逗他,他就要哭了。” 车子很快发动,缓缓开出医院,偶尔有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从座位边上掠过,明亮温暖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