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符媛儿问。 她估摸着程子同也快回来了,想在花园里跟他碰个头,然而没走几步,便听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这次回来她还去过医院。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回道:“公司是我爷爷的公司,跟我妈有什么关系?我妈不像有些人,一辈子靠别人,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了,来这里喝茶的机会都没有了。” “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
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但暗地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 “符媛儿,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她问。
虽然有点难受,但只有彻底的把心放空,才会真正的忘掉他吧。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