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和诺诺的小脸也凑到画面里，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跟萧芸芸展示自己的成果，屏幕都快盛不下他们的笑声了。

他和唐甜甜从诊室离开，送唐甜甜回到公寓，唐甜甜下车之际，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是一张拍摄于今晚的照片。

“不可能……”唐甜甜觉得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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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目光跟着去看，看了眼，又落回了唐甜甜身上。

旁边的男女吻得更加专注了，男人一手撑着洗手台，背对着这边，健硕的胸口挡住了女人的一张小脸。

洛小夕又要把冰淇淋勺子放进嘴里，苏亦承倾过身，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和这么多女人牵扯不清，你怎么不想想，你女朋友为什么不生气？”

今天这山庄里可是热闹了。

男子吃痛，后悔地再看唐甜甜一眼，唐甜甜再踢上一脚，他很快松开了手，转身混入了下车的人群中，一眨眼就不见了。

唐甜甜今天出门穿的那身衣服被脱在了床上，她洗完澡换上的家居服也放在旁边。

沈越川哑然，“他那是开玩笑呢。”

“和戴安娜联系的人，就在Z国。”沈越川看向他，口吻多了几分重视，“准确的说，那个人就在A市。”

唐甜甜的眼睛立刻忍不住看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萧芸芸摇头，她下定决心了，她要给唐甜甜一个答案，她不知道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背后隐藏着怎样痛苦的真相，才能让一个人执着到偏执。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