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呆着,就她一个人。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我用你的吧。”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
“不用,要是急急忙忙的处理了才真的显得我心虚呢。”洛小夕笑得无谓,“我们什么关系那么多人知道,别人会搬出阴谋论也正常。还有,这些新闻如果真的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Candy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苏简安挣了挣:“薄言?”
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滚过长满刺的藤蔓,压过幼小的树枝,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也许是骨折了,也许是撞到哪里了,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
此刻,只有把苏简安抱紧,他被悬起的心脏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定。
半晌后,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并且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但是谁都不敢见谁,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
更何况,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忒不矜持了好吗!?
“嗖”的一声,苏简安拉过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盖住:“你不要再说了!”
洛小夕尽量保持着微笑说完,Candy再替她强调一下需要准备比赛的事情,顺理成章的拉着她进了电视台,保安将跟随在后的娱记挡住了。
苏简安不太懂他指的是什么,但又好像懂,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放开,我要起床。”
“小夕,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方正毫不掩饰自己想要做什么,凑上来就要吻洛小夕。
“唔”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苏简安点点头,搭上陆薄言的手,左脚先落地,慢慢的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亦承才放开她,她打理得体的卷发在挣扎中已经有些乱了,苏亦承的唇上还有血珠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