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
“嗯?”萧芸芸回过头,看见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男孩,神色瞬间柔软下来,笑了笑,“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搭电梯,你爸爸妈妈呢?”
萧芸芸双手交叠到栏杆上,把头埋下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手臂很快就被咸涩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司机知道陆薄言归家心切,应了一声,加快车速,不到四十分钟就回到了丁亚山庄。
苏简安假装意外了一下:“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Henry想了想,还是替沈越川撒了谎:“他还不知道,我正要联系他,让他来一趟医院。”
沈越川看着大惊失色的萧芸芸,“哧”的一声笑出来,一抹深深的笑意在他的眸底蔓延开,在萧芸芸看来,分明充满了调笑的意味。
“嗯。”阿光说,“处理完了,我会给你电话。”
“在家……忙……?”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发出一阵“我懂了”的内涵笑声,“你丫的,把芸芸拐到你家去了吧?”
苏韵锦深谙搭配之道,很快就给江烨挑了一条适合的领带。
她攥着一张纸巾,不断的擦拭从眼角滚落的泪珠,眼泪却好像永远也擦不完一样,最后,她索性用手捂住脸,纸巾就按在双眸上。
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
“是啊,多久没在你脸上看见这么严肃的表情了?”副经理附和道,“该不会是被哪个姑娘甩了吧?”
这些新闻,苏简苏一条没有落下,但是她依然每天照常上下班,脸上也经常可以看见笑容。
“你最好是没有其他事了。”陆薄言目光锐利,措辞也一样的锋芒毕露,“否则等我查出来,你……”
见陆薄言回来,苏简安把胎教仪放到一边,不解的问:“越川怎么这么晚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