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
“没事了。”
“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了。”
苏亦承下意识想挣开洛小夕的手。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她笑得灿烂明媚,模样分外讨喜,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
苏简安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们也该走了,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事吗?”
“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洛小夕咬牙切齿,“都怪我爸!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挣扎着站好,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陆薄言!”
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从十岁那年到现在,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
敷了几分钟,疼痛渐渐消失了,苏简安笑了笑:“好了。”
最后,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而她一夜安睡。
本来她已经忘记了,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又让她开始怀疑。
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
“小夕!”秦魏回来了,朝着她伸出手,“我们继续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