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了蜡烛,陆薄言就要切蛋糕,却被苏亦承拦住了:“按照程序走的话,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
结婚半年多,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
言下之意,她随时可以走。
“啊!”苏简安又忍不住尖叫,陆薄言把她的小手裹进了他的掌心里,说,“别怕,我们很安全。”
“妈,我跟她没有可能。”江少恺笑了笑,“表白下手的话,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现在我们一起工作,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挺好的。”
但无法否认的是,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氓,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
汪洋知道,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
狂喜像密密匝匝的雨浇在头上,洛小夕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衣服。
电光火石之间,洛小夕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久久不能动弹。
已经九点多了,老街上的一些商店早已打烊,洛小夕却还是兴致勃勃,拉着苏亦承要继续逛,“我晚上吃得有点多,再走走,当运动。”
这一次,苏亦承不像上次那样失控野兽,像她曾在梦里的渴望的那样,抱着她,轻轻的吻她,像是很爱她。
这下换苏亦承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答应我什么?”
刘婶闲暇时擀了馄饨皮,苏简安想着煮饭做菜太麻烦了,就煮上高汤用料理机绞了肉调好馅,利落的包了一碗馄饨进去煮,又放了紫菜和虾米调味,出锅时那股鲜香诱得她都要饿了。
苏简安的额头瞬间挂下来几道黑线。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只是叫她整理行李,乖乖打开行李箱,把他的衣物和日用品都拿出来,妥善的放到该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