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结果,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陆薄言抬起头来,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现在首要的,是解决苏洪远。”
“……”苏简安满脸茫然什么不错?
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然而没有什么作用,她的脸还是通红,双唇干得像要起皮。
她在等陆薄言十几年来,固执的等待。
陆薄言只是说:“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我翘半天班,公司不会倒闭。”
“不是说今天回家吗?”苏亦承问她,“怎么跑来了?”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想起陆薄言早就知道,又点头:“有啊,我一直都有一个喜欢到不行的人。”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以前瞒着你,是因为怕你有负担。”
“继续办!”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神色冷肃,“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还没退休,就不要放弃调查!”
“海归啊。”东子说,“我上次调查过,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
陆薄言没有回答,也许那个时候,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
“噢。”
说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上次你和沈越川他们打牌我都看见了,你明显有自己的方法,告诉我嘛,下回赢了我给你买糖吃哟~”
再吓她,她恐怕就要窒息了,陆薄言只好起身:“你先睡,我去洗澡。”
结婚这么久,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他真有这么闷|骚?
“简安,”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