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爬起来就往外追。“别装傻了，”程申儿冷笑，“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

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阿斯正从里面出来，冲他俩摇摇头，“一个字不肯说，说过的唯一一句话，等他的律师过来。”还好，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慕菁，就是之前她查到的，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

“你别走！”胖表妹一把拉住司云肩头，再一划拉，司云立即摔倒在地。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保姆从他身边经过，随口说道：“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没赖在家里。”

一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程申儿对司俊风……是真的？”

莫子楠浑身一怔，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祁雪纯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