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他一眼:“听你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感动。”
“司爷爷。”她当司俊风不存在。
祁雪纯在心里琢磨,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
司俊风也没立即走,坐在车里打电话,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俊风,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说错话了,对嫂子不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餐桌上放了一份肉酱意大利面。
“白队,你先听我慢慢说。”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
司俊风眸光轻转,扭身走到她面前,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妈,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人知道雪纯去了哪里!”祁雪川摇头。
“波点,我来投奔你了。”祁雪纯抱住这位久违的闺蜜。
“放心吧,司总跟我签了合同,我马上给你打电话。”祁雪纯笑道。
以她对珠宝的了解,这枚戒指上的蛋形钻石,是一枚罕见的粉钻,纯净度几乎达到顶级。
“就是,”欧飞太太帮腔:“我们还想说,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
再看这些女人得意窃笑的模样,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底的愤怒如火烧。
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是没问题的,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
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爸爸却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