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你正在加班？”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

司俊风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立即敛去唇边笑意，手动更改了她刚才设置的自动航线。“我……我承认去过，”她颤抖着坐下来，“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

“你做了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祁雪纯字字珠玑，说得杨婶哑口无言。“我在场子里借了钱，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还利息，还本金。”

离开之前，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打开笔记本，先掉出一张纸条，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

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你说那个小圆桌？买走了，你老公买走的，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我还想劝他来着，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阳台摆花浪费了……”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

她断定那个人不会在海上漫无目的的漂浮，一定有人接应。袁子欣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