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也想走，却见子吟从旁边的拐角走了出来。

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是个难搞的角色。

“离婚可以，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严妍接上话，为符媛儿打抱不平，“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

秘书内心暗暗松了一口气。

于靖杰放缓车速跟着，上下的打量他，发现他的双眼一改往日的冷峻，充满欢喜和激动。

“他们好像是有目的的……”符媛儿将刚才偷听到的话告诉了他。

“程木樱。”符媛儿想了想。

“我已经打到车了。”她马上回答。

她不觉得离婚是符媛儿和程子同的结束。

“符记者，符记者……”这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郝大哥在外叫门她才醒过来。

“什么暗示，我看他是躲起来不敢见你。”严妍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咖啡杯震得直跳。

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

她垂下眸光，不理会门铃声，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从买的那些礼物来看，是送给女孩的没错了。

她真准备这样做的，无奈程子同给她买的这辆车实在太显眼，程木樱一个转眸就瞧见了。

当然，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不能说出来。